令人不安的问题,这个问题似乎在科学王国之外。人们知道时间具有开端或者终结的爱因斯坦方程的解,但是所有这些解都是非常特殊的,具有大量的对称性。人们以为,在自身引力之下坍缩的实际物体,压力或者斜方向的速度会阻止所有物质一道落向同一点,使那一点的密度变成无穷大。类似的,如果人们在时间的反方向将宇宙膨胀倒溯过去,他会发现宇宙中的全部物质并非从具有无限密度的一点涌现。这样无限密度的点被成为奇点,并且是时间的开端或者终结。

1963年,两位苏联科学家叶弗根尼?利弗席兹和艾萨克?哈拉尼科夫宣称他们证明了,所有奇点的爱因斯坦方程的解都对物质和速度做过特殊的安置。代表宇宙的解具有这种特殊安置的机会实际上为零。几乎所有能代表宇宙的解都是避免无限密度的奇点:在宇宙膨胀时期之前必须预先存在一个收缩相。在收缩相中物质落到一起,但是相互之间不碰撞,在现在的碰撞相中重新分离。如果事实果真如此,则时间就会从无限过去向无限将来永远流逝。

利弗席兹和哈拉尼科夫的论证并没有人信服。相反的,罗杰?彭罗斯和我采用了不同的手段,不像他们那样基于解的细节研究,而是基于时空的全局结构。在广义相对论中,在时空中不仅大质量物体而且能量使它弯曲。能量总是正的,所以它赋予时空的曲率,曲率使光线的轨道对方弯折。

现在考虑我们的过去的光锥。也就是从遥远的星系来在此刻到达我们的光线通过时空的途径。在一张时间向上放画时空往四边画的图上,它是一个光锥,其顶点正式我们的此时此时。随着我们在光锥中从顶点向下走向过去,我们就看到越来越早的星系。因为迄今为止宇宙都在膨胀,而且所有的东西在以前更加靠近得多。当我们更一步忘会看,我们边透过物质密度更高的区域。我们观测到微波辐射的黯然背景,这种辐射是从宇宙在比现在密集得多也热得多的极早的时刻,沿着我们的过去光锥传播到我们的。我们把接受器调节到微波的不同频率,就能测量到这个辐射的谱。这种微辐射不能溶化冻比萨饼,但是该谱和2.7度的物体辐射谱那么一致这一事实告诉我们,这种辐射必须起源于对微波不透明的区域。

这样,我们才能够得出结论,当我们沿着过去的光锥回溯过去,它必须通过一定量的物质。那么多的物质足以弯曲时空,使得我们过去光锥中的光线往相互方向弯折。

当我们往过去回溯,过去光锥的截面会达到最大尺度,然后开始再度缩小。我们的过去是梨子形状的。

当人们沿着我们过去光锥回溯得更远,物质的正的能量密度引起光线朝相互方向更强烈地弯折。光锥的截面在有限的时间内缩小为零尺度。这意味着在我们过去光锥之内的所有物质被捕获在一个边界收缩为零的区域之内。因此,彭罗斯和我能够在广义相对论的数学模型中证明,时间必须有成为大爆炸的开端就不足为奇了。类似的论证显示,当恒星和星系在它们自身的引力下坍缩形成黑洞,时间会有一个终结。我们抛弃了康德的暗含的假设,即时间具有独立于宇宙的意义的假设,因此逃避了他的纯粹性的二率背反。我们真名时间具有开端的论文在1969年赢得引力研究基金会的第二名的论文奖,彭杰和我对分了丰厚的300美元。我认为同一年获奖的其他论文没有什么永远的价值。

我们的研究引起了各式各样的反应。它使得很多物理学家烦恼,但是使信仰创新世纪的宗教领袖们欣喜:此处便是创世纪的科学证明。此时,利弗席兹和哈拉尼科夫就处在尴尬的境地。他们无法和我们证明的数学定理争辩,但是在苏维埃制度下,他们有不能承认自己错了,而西方科学是对的。然而,他们找到一族具有急电的更不一般的解,不像他们原先的解那么特殊,以此挽回颓势。这样他们便可以宣称,奇性以及时间的开端或终结是苏维埃的发现。

大多数物理学家仍然本能地讨厌时间具有开端或终结的观念。因此他们指出,可以预料数学模型不能对奇点附近的时空作出很好的描述。其原因是,描述引力场的广义相对论是一种经典理论,正如在第一章中提到的,它和制约我们已知的所有其他的力的量子理论的不确定性相协调。因为在宇宙的大多数地方和大多数时间里,时空弯曲的尺度非常大,量子效应变得显著的尺度非常小,这种不一致性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在一个奇点附近这两种尺度可以相互比较,而量子理论效应就会很重要。这样,彭罗斯和我自己的奇点定理真正确立的是,我们时空的经典区域在过去或许还在将来以量子引力效应显著的区域为边界。为了理解宇宙的起源和命运,我们需要量子引力理论,这将是本书大部分的主题。

具有有限数量粒子系统,譬如原子的量子理论,是1920年海森堡,狄拉克和薛定谔提出的。然而,人们在试图把量子观念推广到麦克斯韦场时遇到的困难。麦克斯韦场是描述电,磁和光。

人们可以把麦克斯韦场认为是由不同波长的波组成的,波长是在两个临近波峰之间的距离。在一个波长中,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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