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

睽违一年, 凌容与等了盛欢许久,帝后两人自是放纵且肆意。

这御干宫的水喊了一整夜, 最后盛欢被凌容与抱去净室清洗时,已经完全睁不开眼,迷迷糊糊间,索性任其施为。

净室中,不免又是上天入地、翻来覆去的一番折腾。

待真真正正完全清洗完毕,新帝怀中的美人儿已是粉面酡.红,哭得梨花带泪,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待男人一脸餍足的抱着她回到榻上准备入睡, 躲在寝殿间喊了一整晚的小奶猫, 嘴里犹在呜呜咽咽。

那带着江南软音,娇甜又妩.媚的细碎泣诉声, 教人听得怜惜又心疼。

娇.嫩雪白的肌.肤也因久违的轻狂,布满朵朵红花,似盛开的花田。

大掌轻轻摩.挲,男人嘴角噙着温柔至极的歉意, 将人揽进怀中, 自后拥抱, 在她耳畔与后颈,落下细细密密的啄吻。

凌容与眉头微蹙,不舍的摸了摸盛欢,捧起她的脸,在白净的额间虔诚地印下一吻, 又在微亮的烛光下看了她的侧脸好一会儿,才终于沉沉睡去。

……

翌日。

盛欢醒来时,只觉得自己浑.身.软.麻酸疼,仿佛骨头都散了一般。

没多久,她便察觉到自己被人自后紧拥在怀。

男人宽阔厚实的胸-膛靠在她的背上,大掌搁在他最爱的细腰。

盛欢意识逐渐清晰的同时,原本就残留着几许妩.媚桃花意的脸颊,更是骤然爆红。

外头早已天光大亮,日上三竿,凌容与不上早朝便罢,居然、居然就这么抱着她一整夜。

盛欢咬着嘴唇羞涩不已,挣扎着想与他分离,揽在腰间的手收倏地收得更紧。

不可言喻的危险亦在宁静的早晨,悄然袭来。

“怎么了?”男人早晨刚醒来的声音,低沉且极富磁性,听得盛欢耳根又是一阵烫麻。

原本烫红的脸颊,热度更盛。

“你,你怎么能,一整夜都……”盛欢支支吾吾,羞得说不出口。

凌容与眯了眯眼,薄唇轻轻碰了碰她红欲滴血,圆.润可爱的耳垂,低低一笑:“昨日欢欢不是说,将来还想再给壮壮宁宁添个弟弟或妹妹?”

男人低哑的嗓音揉着餍足而慵懒的笑意。

他看着盛欢越来越红的侧脸,心里可说软得一榻胡涂,忍不住轻轻允咬住她的耳垂,眷恋摩挲。

凌容与嘴角挑起一抹满足的笑容,胸-膛震出幸福而又愉悦的轻笑:“这样……比较容易怀上孩子。”

盛欢:“……”

我信你个鬼!

盛欢听见男人坏透了的胡话,白.嫩小巧的脚趾瞬间羞耻得蜷曲起来。

龙榻在两人到净室时就被整理干净,但凌容与将人抱回榻上之后,没止住那压抑了一年的念想,又与之亲昵一番,如今依然满室甜腻浓香。

凌容与垂眸凝视着怀中的小娇儿半晌,见她羞涩不已,心中一阵柔.软,一边低笑,一边哑声呢喃:“不如再来……”

“不行!等……”

美人儿的未尽之语,很快就消散在几许细软的轻哼声中。

头一次没上早朝的新帝,愉悦而充满宠溺的浑厚笑声与小奶猫那细碎的呜咽声,再次自寝殿内传出,候在寝殿外大半晚的周正与如意,相视一笑。

一人转头吩咐御膳房可以将菜肴端上,另一人则吩咐赶紧再备上热水。

帝后两人又在龙榻上腻了半晌,凌容与才喊了热水,再次抱着盛欢起身到净室中浴沐一番。

盛欢登时就后悔自己昨日将双生子送到奶娘们那。

她就不该对凌容与心软。

这一世,她的夫君总是见她心软便得寸进尺。

但想起昨日的畅快淋漓、琴瑟和鸣,被折腾了一夜的美人儿,心中虽然满满羞涩却是更多的欢喜。

仅管凌容与之前跟她保证过,不论她身段变得如何,他都喜欢,但盛欢心中还是有些担心。

可昨日两人缱绻之时,他的每一个吻、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无比的珍视,好似他得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

盛欢感受到了极致的温柔与珍视。

凌容与确实用行动来证明,他的当初的承诺并非虚假,只是说来哄她开心。

思及此,盛欢虽然累得想咬他一口,却在男人细心的替她整好衣裳之后,忍不住环抱住他,在他俊美如玉的面颊上甜甜的亲上一口。

“说好了,过两年再给壮壮和宁宁添个弟弟妹妹,不许骗我啊!”盛欢嘴唇碰在他脸颊上没离,娇娇笑道。

凌容与眼帘微微低垂,墨眸掠过几许复杂。

当初他以为盛欢有了两个孩子便没心力再想第三个,没想到她居然如此喜欢孩子。

可自己早就服下了避子丹,这该如何是好。

他见小娇儿笑得如此欢喜,终是不忍告诉盛欢两人将来可能不会再有孩子。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如今两个小奶娃才刚近一岁,宁宁已经能跌跌撞撞的走几步路,壮壮也能扶着东西站起来。

距离凌容与复生的五年时限也快到了。

盛欢虽觉得凌容与身子已与常人无异,但越接近原本大限的日子时,却仍不受控的紧张起来。

晚上睡觉时,盛欢怕吵到凌容与,所以双生子们大部份的时间还是由奶娘们顾着,每隔几天才会抱过来和帝后同眠。

帝后感情极佳,几乎日日缱绻难分。

盛欢这几日陪孩子们玩时明显的不专心,就连如意都看出来了。

“娘娘近日没什么精神,用膳时也吃得少,可是身子哪里不适?”如意担心道。

盛欢看着两个在寝殿内爬来爬去的小娃儿,淡笑道:“没有不适,就是近日身子易乏。”

如意闻言,眼神顿时微妙起来。

“那奴婢去请何太医过来给您把平安脉。”

盛欢听见如意要请何太医,瞬间明白过来,忍不住笑睨了她一眼,“不用,月信才刚走不久,哪来的孩子。”

如意不以为然的笑笑,她与盛欢还在江南时感情便好,忍不住撒娇道:“那可不一定,之前娘娘怀上太子和公主时,那时也是如此,娘娘就让奴婢去请何太医或钟太医过来把一把平安脉罢。”

自从孩子们不再天天与他们同睡之后,她和凌容与的确放纵了一段时日,盛欢的确也有点担心自己又会怀上孩子。

盛欢弯唇弯弯的看着宁宁和壮壮,耳根微红,道:“还是请我兄长过来就好。”

如意知道她家小姐脸皮薄,也不坚持了,就只是摸摸喜脉,赵杰虽不熟悉妇科却也不至于摸不出来。

之前盛欢怀上双生子也是赵杰头一个摸出来,其他两位太医反倒摸不出来。

赵杰很快就被请了过来,他听见如意说皇后娘娘这几日的情况,甚至言语之间无一不在期待皇后能再次传出好消息,始终沉默不语。

凌容与服了避子丹,盛欢自然不可能有孕,平安脉一切正常。

盛欢虽然早就知道自己不可能这么快有孕,但见兄长没摸出喜脉,精致绝色的眉眼不免浮现几缕失望。

“娘娘很喜欢孩子?”赵杰没错过妹妹一闪而逝的失落,沉声问道。

两人此时就在御干宫大厅,太子与公主一站一爬。

宁宁在娘奶的搀扶下,摇摇晃晃的走着,壮壮则自己一个人爬得极为欢快,此时已经爬到盛欢脚边,扯着她的宫裙,笑呵呵的看着她。

那纯粹可爱的笑容,看得盛欢心都融化了。

她弯腰抱起壮壮,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兄长,“喜欢。”

盛欢看着儿子女儿时,眉眼间尽是为人母的温柔与慈爱。

赵杰看得出她是真心喜欢孩子。

当初凌容与要服用避子丹时他就有劝过,可凌容与却坚持服下。

他实在太害怕盛欢再怀上孩子。

他不是怕孩子和自己争宠,他是害怕每生一次孩子,盛欢就得在鬼门关走一遭。

那种对生命无力,完全无法掌握的感觉,在盛欢生双生子时,早已在凌容与心中肆意生长,将他勒得几乎透不过气来。

每生一次他就得赌一次,他不想赌。

“皇上他……”赵杰沉吟片刻,欲言又止。

上次他将凌容与背着盛欢喝参药的事,如实告诉她之后,隔两日他就被凌容与叫了过去。

凌容与严厉的与他再三交待,往后切莫再随意将他的事透露给盛欢。

赵杰当下虽然答应了凌容与,但此时此刻看到妹妹这么期待新生命的模样,却又动摇起来。

“皇上他怎么了?”原本和壮壮鼻对鼻,玩在一块的盛欢抬起头,看向赵杰。

……

凌容与觉得自己早晚会被赵杰害死。

他决定明天就下旨赐婚,让清河出宫自立公主府,尽快将这个祸害带回公主府不要再让他进来皇宫。

盛欢得知他服用了避子丹之后,已经不理他好几天,甚至直接带着孩子们搬到御干宫偏殿。

她真的很喜欢孩子,甚至想过许多次,将来壮壮与宁宁们跟弟弟妹妹玩的情景。

盛欢这次的生气非同小可。

御干宫在大热天里燃起地龙,凌容与甚至因为身子异常冰冷,得再像初重生时那样披着厚重狐裘,抱着手炉才挨得住彻骨冰寒,如此模样上朝必定引起轩然大波。

凌容与因而连续三日告病不上早朝。

这三日,他几乎日日都到偏殿,在站寝殿门口求哄盛欢跟他回去,甚至将自己为何要服下避子丹的缘由都告诉她。

偏殿没有燃地龙,凌容与却每每一站就是一整日,可饶是如此,盛欢还是气了他整整三日。

最后还是在如意哭着跟盛欢说,皇上已经病得下不了龙榻,要她不要再与皇上置气,盛欢想起凌容与大限在及,才惶恐的赶回御干宫正殿。

盛欢并不是气得再也不能原谅他,她只是气凌容与每次答应她的事都做不到。

这样会让她害怕自己总有一天也走上裴皇后的后尘,他总有一天也会违背诺言再开选秀大典。

盛欢赶回到寝殿中,见到几名御医围着凌容与。

御医们个个眉头深锁,交头接耳中尽是皇上忽然顽疾、皇上病重,还说凌容与身子里那股不知明寒意,若再不能制控住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赵杰也在其中,见到盛欢,立刻上前,“皇上旧疾复发,请皇后娘娘暂且莫要与皇上置气。”

他见到凌容与病重至此,也后悔那日将避子丹一事告诉自己妹妹。

清河昨日知道帝后近日不和是因为赵杰的关系,也告诉他,人家小两口的事他别动不动就插足其中。

盛欢见到凌容与原本红润的气色,再次变成了两人今生初见的苍白病容,心里也不好受。

“御医们先出去,本宫想与皇上独处。”盛欢道。

御医们虽是听见皇后的话,面上却尽是犹豫。

皇上今日一早就忽然陷入昏睡,他们谁也不敢离开,就怕皇上有个万一。

就在御医们面面相觑之际,原本昏睡不醒的帝王却已转醒,气若游丝道:“都出去,朕有皇后陪着便行。”

圣上金口一开,御医们虽然担忧不已,却也只是如鱼贯般退出寝殿。

盛欢在龙榻边坐下,双眼早就因为担心红了一圈。

凌容与见到她,身子虽然难受得厉害,却依旧抬手环抱住眼前娇儿的腰肢。

费尽力气将自己扑进她怀中,脑袋枕在她大腿上。

“对不起,”仅管这一句话这三天他已经说过无数变,病重的帝王却仍是一开口就是道歉,“是我太自私,但每生一次孩子就得在鬼门关走一遭,我真的太害怕了……”

凌容与凤眸猩红,眼底全是歉意。

盛欢紧抿着唇,看了他一会儿,摸了摸他的脸,发现如意和周正都没有骗她,凌容与的确身子又冰冷得像个死人,就和当初一模一样。

她俯.身抱住他,将男人拥入怀中。

“我不是因为不能再有孩子生气,我是气你又骗我,你答应过我的。”盛欢见到他病得这么厉害,心里早就不气了。

“为什么我都原谅你了,你还是一样冷冰冰的?”盛欢慌乱的踢掉绣鞋,整个人爬上龙榻,在凌容与身边躺下,将他紧紧抱住。

“难道你的身子真的没好?”

凌容与曾跟她说过大限确切的时日,再过几日就到那天了,盛欢见他还是冰冰冷冷,心里慌得厉害。

其实在盛欢踏进寝殿时,凌容与身上的痛苦与寒意便消散许多,是以他才能从昏沉中清醒过来。

“好了。”凌容与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只是你这次气得不轻,所以没像以前好那么快。”

他这次并没有骗她。

凌容与想起前世他自己对高人说的那些话。

当初他说下辈子就只为盛欢而活,所以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不管寿命有多短,会有什么处罚他都愿意。

高人听完,面上笑容意味深长,只让他记住自己说的这句话。

只为她而活。

冥冥之中,凌容与忽然心灵福至,明白当初高人为何要跟他说,就算幸能重生也只有五年可活。

当初大皇子派去追杀盛欢的凶手,话里话外一切证据都直指向他,只要盛欢有一丝的动摇,听信杀手们的话,相信前世那些人为他所指使,那么这一世他必死无疑。

有着前世记忆含恨死去的盛欢,听见去母留子满心恨意的盛欢,无论这一世他如何弥补与挽回、如何解释,都无法平息她被背叛的伤痛。

若非盛欢到死都还相信着他,并且在无意中得知他亦拥有前世记忆,那么按他今生一开始对她的不择手段,这一世他的确只有五年可活。

他之所以能活,之所以身子日益渐好,全仰仗着盛欢对他的爱与信任。

高人知道盛欢当初是如何含冤而死,更知道要让一个人对自己保持一辈子的爱恋有多难,不想给他无谓的希望,才会直言他只有五年生命。

龙榻上,置气了三天的帝后终于前嫌尽释,言归于好。

凌容与虽然一再保证自己没事,盛欢却不太相信。

直到他冷冰彻骨的身子在她怀中渐渐恢复温度,俊颜上的气色也多了些许红润,盛欢才又哭又笑的狠咬了他一口。

“以后你再骗我,我就让你活活冻死。”

咬完之后她又心疼,柔.软的嘴唇,在那咬痕上不舍摩挲。

“好。”凌容与听见她说狠话,却反而愉悦的低笑了起来,俊美精致的面容更因笑意映衬得明亮而动人。

“我若负你,你就让我活活冻死。”他垂眼,目光炽.烈不已,眼里尽是无悔的深情与爱恋。

经过这一次,盛欢已经明白,凌容与这一世的生与死与她息息相关。

也明白为何在两人大婚时,她得知了凌容与也有着前世记忆之后,凌容与的身子就日益渐好。

就如同凌容与曾和她说过的,他这一世只为她而活。

对凌容与而言,没有什么比盛欢更加重要。

若是哪天盛欢对他心灰意冷,对他失望至极,那么重生之后就折磨得他死去活来的这些彻骨冰寒,便会再次朝他袭来,而他也命不久矣。

盛欢明白过来,想到自己以后要是哪天不爱凌容与,他很快就会死,心里又是一阵疼。

“你为什么这么傻?”她捧住男人已经恢复气色和温度的脸,边哭边问。

那一颗颗砸在榻上的眼泪,仿佛砸在他心上一般,凌容与心疼的受不住,低头不断的亲着她的眉心。

他真的后悔极了,后悔没先跟盛欢商量就一意孤行的服下避子丹。

“不傻,是我不对,是我不该骗你。”他叹道,“别哭,你摸摸,我现在身子已经不冰不冷了。”

凌容与捉下她的小手,让她感受自己如今又与常人无异的体温。

“嗯?是不是都好了?”凌容与吻去她脸上的泪珠,半阖的眼帘下,墨眸一点一点染上盛欢再熟悉不过的幽暗念想。

她的手已经不知被他带到哪处。

“登徒子。”盛欢红着脸,抬头咬了他一口。

这一口本是要咬在凌容与手上,却因为他动了下,不偏不倚落在了他的喉头。

明显至极的牙印,再次落在那让人羞耻不已的地方。

凌容与吃痛的皱了下眉,身心却因得到了盛欢的原谅再次温暖不已,心头源源不绝的涌上一股又一股的暖.流。

他知道,盛欢对他的爱便是温暖的来源。

就如前世他自己立下的誓言,此生,他只为她而活。

……

一年过后,太子与公主已经健步如飞,而当初忽然旧疾复发的凌容与,过了高人当初所言的大限之后,依旧活得好好的。

身子甚至一年比一年健朗,就连细窄腰身也恢复了漂亮的腹.肌。

衣袍底下的肌.肉却结实且充满爆发力,身强体壮的很,健硕有力,壮如牛犊,几乎与前世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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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壮壮,名睿琛,年方十五,凌容与便开始让他试着监国理政。

壮壮小时候虽然调皮得很,甚至常常折腾得自己的父皇数夜难眠,可长大后的俊美出绝容貌却与凌容与极为神似。

就连那稳重的气质,也与年轻时的帝王相去不远。

凌睿琛心知肚明为何父皇要让他这么年轻就开始理政。

父皇与母后感情极佳,十五年来,父皇的后宫未曾有过其他妃嫔,仅管当初言官与百官都一再逼他,他却从来不曾因而屈服,选秀大典也是从未举办过。

凌容与是大梁有始以来,只娶了一个皇后而无后宫妃嫔的皇帝。

凌容与早早就规划好,他打算让太子行完弱冠礼就接下皇位,他要退位当太上皇和盛欢一块出宫历游享清福。

纯熙公主年十五,容貌亦与盛欢相去不远,皆是倾城绝色的大美人。

十五年后的盛欢,岁月仿佛不曾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一般,容貌与身段皆无太大的变化,显然一直被凌容与极好的呵护着,一如当年那般的好看。

只是当初的青涩已退去,多了几分沉稳与一丝妩.媚。

和女儿纯熙站在一块时,两人看起来说是母女却反倒更像姐妹。

然而不论盛欢将来如何变化,凌容与都知道,再过十年他依旧会对她的小娇儿贪恋不已。

盛欢见儿子才十五岁,凌容与便开始手把手的教他处理政事,当晚忍不住取笑他:“皇上年纪轻轻就想偷懒当太上皇,就不怕被臣子和百姓们取笑。”

十五年后的凌容与,岁月也完全没在他身上留下一丝痕迹,依旧俊美无俦,与当年那个令无数贵女倾心的大梁太子无异。

凌容与轻轻揽过他的皇后,将人带到龙榻上,凑在她耳畔轻道:“朕从来不在乎他人的想法,朕只在乎朕的欢欢。”

他的嗓音比十几年前低沉浑厚了些,成年男子微微嘶哑的嗓音,反倒更让盛欢容易羞涩脸红。

仅管两人当了两世夫妻,这一世还多当了十几年,可每次凌容与嘴唇噙着浅笑,瞬也不瞬的看着她时,盛欢的脸颊便会不受控的烫红起来。

两人的感情十五年如一日,未曾有变。

俊美的帝王将他的皇后拥入怀中,肆意疼爱。

御干宫内,那只住了十多年的小奶猫再次出现,那教人听了就酥了半边身子的细软呜咽声也从未变过。

呜咽的声调,甚至还会随着皇后娘娘脚趾尖蜷缩起来而有变化。

当初守在门口听见小奶猫嗓音的如意,如今也面无波澜,甚至与周正一同感叹,皇上与皇后的感情真是随着时间越久,越发的好了。

“要是皇上成了太上皇,带着皇后娘娘出游,我们是不是也能一块去?”如意想到自己也能跟着自家小姐离宫出游,心里便是一阵欢喜。

“那自然,皇上与皇后没有我们伺候怎么行,就算不带其他奴才,也得带咱们俩。”周正笑道。

“我开始期待太子继位的那天了。”

周正闻言,哈哈大笑,心里也跟如意一样,盼着出宫历游的那天到来。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先写裴后跟牧相的故事,他们的故事结束就是公主x赵杰

三皇子有人要看吗?有点不知要不要交待他哈哈哈

之后甜甜的日常还会有,别担心,只是暂时先往后挪

后面我还想写欢欢和容与的孩子们都大了以后还有出游的番外

前世一定会写,最后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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