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住嘴,果然池骋这一口咬在了吴所畏的手背上,要是咬在嘴唇上就出血了。吴所畏凌厉的目光飚了过去。池骋狞笑一声,作势起身要走,突然感觉裤子被人拉扯了一下,低头一瞧,那一枚孱弱的曲别针啊,简直闪瞎了他的眼睛。普天之下,敢拿一枚小别针去套牢大灰狼的这份魄力,非吴小红帽一人莫属。“怎么勾住了?”池骋故意去摘。“别乱动!”吴所畏威声喝止,“我这裤子好几万块钱一条呢,碰坏了你给我赔!”见过讹人的,没见过这么敢讹的。吴所畏站起身,挺发愁地看着自个的裤子,“啧啧……不得了了,这么大一个别针,要是硬拆,得弄出多大一个窟窿啊!这样,先让它这么勾着,一会儿找家服装店,让专业的裁缝给咱拆开了,得,就这么着了。”自作主张地把池骋的胳膊绕到自个肩膀上,勾肩搭背一起走。“饿了。”池骋说,“我女朋友还说要……”“我请你吃饭!”立马豪爽地打断。池骋眼中透出笑模样,“请我吃什么?”“麻—辣—烫!”☆、64无名火。(3054字)说话就到七月了,人家都在街上吃烧烤,就吴所畏领着池骋去吃麻辣烫。没辙啊!烧烤多贵,反正又不是真心想请,能糊弄就糊弄!这种天气吃麻辣烫,简直和蒸桑拿没什么区别。吃完,吴所畏整个人跟水洗的一样,宽松的T恤贴在身上,从领子到胸口的位置全都湿了。忘了身边还有个色狼,习惯性地把T恤撸到胸口,露出平坦的小腹和一大片湿漉漉的脊背,一直延伸到起伏的臀瓣上,低腰裤骚性地遮着性感的臀沟,纯粹的玩火***。池骋的喉咙像是烧着了,汗珠子爬过凸起的喉结蜿蜒直下。“把衣服放下来。”沉声提醒。吴所畏热得忘乎所以,还在往上撩着,**微露。“我让你放下来!”池骋狠狠一拽。吴所畏不怕死地抗议,“我热!”说着又把衣服撩起来了。“你热是?”赤红的眸子直逼着吴所畏。吴所畏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儿,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池骋押进了车里,空调大开,身上的汗瞬间冷了下来,可微妙的气氛却让车里再度升温。池骋火大,狠狠扯拽着吴所畏的T恤,呼吸粗重地说:“既然你这么热,那我就给你扒光了,让你彻底凉快凉快。”“别碰我!”吴所畏怒声抗议,拳头攥得咔咔响,保卫着自个儿不容侵犯的一亩三分地。池骋突然发现,相比焚身的欲火,他心里烧得更旺的却是一种无名火。按照以往的脾气,刚才在街上的时候,吴所畏敢那么招他,他就敢当街折腾回去,在路人眼皮底下羞臊他,那才叫爽叫刺激。可当时他却生气了,真真切切地火了,就因为吴所畏那么毫无形象地一露,他心里吃味了。“以后别这么穿了听见没?”池骋突然冒出一句。吴所畏闷着脸问,“我怎么了我?”“你说你怎么了?穿成这样儿走街串巷,生怕别人瞧不见你是?你当着我的面怎么骚都成,到外面你就给我捂得严严实实的!”吴所畏不明白了,他就这么随便捯饬一下,怎么就骚了?他一身长裤长衫的怎么就不能上街了?池骋瞧吴所畏还跟他瞪眼,欺身压了上去,磨着后槽牙质问:“谁让你穿低腰裤的?”“穿低腰裤怎么了?”吴所畏不服,“我又没露哪儿!”“非得整个屁股都晾出来才叫露?”池骋眸中暗火翻滚,“你再拽低点儿,我都能从后面直接捅进去干你了!”说着真去拽吴所畏的裤子。吴所畏怒不可遏,拧着池骋的手腕大声嚷嚷,“我警告你,我这条裤子好几万呢!”“好几万……”池骋嘲弄地瞧着吴所畏,“你干脆剪下一个裤边儿,咱拿着它去吃顿烧烤得了。”吴所畏威胁不成又打苦情牌,眼神凄苦好不可怜。“你这是嫌我没钱,请你吃顿东西还那么寒酸是?”池骋反问,“你说呢?”我要真嫌你还能让一个曲别针骗走么?吴所畏不管那个,我就悲愤,我就心寒,我就一副被排挤的厌世绝望沧桑样儿。池骋悲哀的发现,他就是被撩拨成这样,还是会被吴所畏那点儿雕虫小技逼回去,怎么都下不了手,邪了门了!僵持了许久过后,大手扣住吴所畏的后脑门,硬是将他圈了过来,凝视了半晌,霸道地亲了上去。吴所畏越来越习惯和池骋接吻了。以前觉得亲热是件吃亏的事,是为了钓到这条大鱼付出的代价,现在完全不这么想了。池骋这个舌头真是个尤物啊,能在口中搅个天翻地覆,酣畅淋漓,凶狠激烈,每次停下来都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池骋的大手滑到吴所畏的腰际,粗糙的指腹在肚脐周围刮蹭着。吴所畏不舒服地挺了挺腰身,按住了池骋活动的手腕。“有感觉了?”池骋问。吴所畏挺不自然地回了句,“不习惯。”“那你习惯什么?”池骋朝吴所畏的耳朵吹气,“习惯直接干?那你下次来的时候别穿低腰裤了,干脆穿开裆裤,方便!”幸好吴所畏的心中有一根驴鞭做底限,要是换做以前,早就揭竿起义了。池骋的手突然撬开吴所畏的裤腰,没给吴所畏任何心理准备,粗长的手指就钻入丛林地带,将毛发悉数攥起,犀利的一声质问。“你三番五次来招我,招上了又不让我碰,耍什么猫腻呢?”该来的质疑还是来了,吴所畏一时间找不到好的搪塞之语,池骋的手还在他的裤裆里不依不饶的,胳膊拧不过大腿,实在没辙了,只好亮出底牌。“你不是我男朋友,凭什么让你碰?”一句话,一针见血。池骋脸色变了变,手从吴所畏的裤子里伸出来,定定地看着他。“大宝。”吴所畏不情愿地嗯了一声。“去我那。”池骋说,“我很久没和别人一起睡了。”吴所畏扔给池骋一个后脑勺,“我不去。”你不和她分手,我就不去!“那好。”池骋说。吴所畏磨牙,果然,多情的人最薄情,你丫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岳悦也是瞎了眼的,不!你俩互相瞎了眼了!气汹汹的推开车门走了下去。结果,这还不算完,更气人的还在后面。池骋跟着吴所畏回了诊所,竟然又让他吹糖人。“我把陪女朋友的时间拿来陪你了,回去她肯定得生气,你吹一朵玫瑰花,我拿回去哄哄她。”池骋说。吴所畏磨牙狠笑,不到二十分钟,又一个杰作诞生了。一根竹签上插着一个栩栩如生的屁股,递到池骋面前。“玫瑰花不会吹,拿菊花凑合凑合。”……晚上,池骋一个人躺在床上,小醋包乖乖地盘在他的旁边,看着他的手不停地搓着手里的竹签,那个吹出来的大屁股就这么转啊转的。就像吴所畏走在街上,那个风骚的扭胯动作。很久没有这种痒到骨子里谁都搔不到只有那个屁股可以解痒的极端状态了。他见过无数个人穿低腰裤,丁字裤,甚至不穿裤子,跪在地上扭着腰甩着臀,什么下流的动作都看过,却不及吴所畏一个撩起背心的举动来的淫荡。池骋始终觉得,骚不是演出来的,是从骨子里带来的,吴所畏的那种骚就藏在汗毛眼儿里,密密麻麻遍布全身,却只有行家才能窥的到。房间里就自己一个人,吴所畏一丝不挂的坐在床上,盯着私处的毛毛看,毛发根部有点儿红肿,那是被池骋薅的。真尼玛变态……吴所畏不由的想。正骂着,变态的电话打过来了。吴所畏蜷进被窝,懒懒地喂了一声。“睡了么?”池骋问。吴所畏打了个哈欠,“正准备睡,你呢?”“正准备**。”吴所畏脑子里嗖的蹿出一簇火星子,差点儿把底下的毛毛烧焦了。“你丫**给我打电话干什么?”池骋拿手指刮蹭着小醋包的蛇身,幽幽地说:“想让你给我加油!”“行,没问题。”吴所畏磨牙,“那边的大美女听好了!你男朋友不是什么好鸟!他摸美女屁股,揪爷们儿阴毛,操完你就翻墙出去操别人,流氓看见他都躲着走……”骂完,狠狠一撂手机,真解恨!那边也解馋了,想到吴所畏炸毛的狠样儿,心里的小刺儿全都拔出来了,那叫一个舒坦,搂过小醋包就歇了。结果,第二天,岳悦直接到交警办公大楼去押人,压根没给吴所畏耍心眼的机会,就架着池骋的胳膊离开了。吴所畏对着他们成双成对的背影看了许久,神色复杂。看来,不动真格的是降伏不了那个丫头了……☆、一个不幸的消息……(118字)以下内容,请做好心理准备再看。我没存稿了。今天我写了一天论文,脑子昏昏沉沉的,刚才试着码了几百字,实在没状态,就删了。于是今天晚上的一更没有了,明天继续,就这样,等更的亲们辛苦了,抱歉抱歉抱歉……说一万遍……☆、65横刀夺爱。(1645字)回去的路上,岳悦朝池骋问:“今儿怎么允许我来单位找你了?”池骋的车开得很慢,余光一直扫着后视镜,吴所畏落寞的身影在镜子里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直到他拐弯了,池骋才漫不经心地开口。“我送你回家。”岳悦万分不理解,“你让我来找你,就为了送我回家?”池骋手指轻扣着方向盘,“你家住得太偏,最近流氓多,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去。”岳悦心里跟灌了蜜似的,随口就是一句,“流氓都躲着你走。”一模一样的话,在未经商量和沟通的情况下,从两个人嘴里说出来,前后仅隔一天。这份默契,恐怕只有磨合了七年的恋人才能做得到。池骋的手指顿了一下,抛给岳悦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岳悦敏感的捕捉到了,立即回问:“怎么了?我说你流氓不对么?全北京的老少爷们儿加起来,也没你一个人花花肠子多。有时候我也怀疑,你到底玩过多少人啊?怎么就那么多……损招儿……想想就起鸡皮疙瘩。”池骋目视前方,不咸不淡地说:“你是想想就湿了?”岳悦红着脸去砸池骋的手臂,“你讨厌!”池骋哼笑着点了一颗烟。岳悦的屁股蹭了蹭坐垫,眼神很磨人。“我不想回家了,我想去你那。”池骋不动声色地弹烟灰,“今儿没空。”岳悦嘟嘴,“你已经好几天没空了。”池骋从车头的储物箱里抽出一个盒子递给岳悦,里面是情趣工具,这种东西一直备在车上,就是为了车震和野战方便。“先拿这个凑合几天。”池骋说。岳悦没好气地嘟哝:“这种东西用多了会有依赖性的,以后换你就没感觉了。”池骋动了动阳刚味儿十足的薄唇,“在我这,完全可以打消这种顾虑。”“也就你敢这么说。”岳悦撇撇嘴,其实心里特美特荡漾,也就我男朋友配说这种话。车子整整开了一个钟头才到岳悦家,下车前,岳悦禁不住感慨,“我家的确住得太偏了,要是在市区有套房就好了。”……不出池骋所料,吴所畏就像心眼不活泛的小毛驴,抽一鞭子走一步,不给点儿刺激就一直在原地耗着。这不,昨天瞧见他和岳悦一起驾车离开,今儿就不打篮球了,直奔停车场,横在池骋的车头上抽烟,倍儿有魄力。瞧见池骋过来,吴所畏从车上跳下来,用脚捻灭烟头。“干嘛呢?”池骋问。吴所畏懒散的目光环视四周,漫不经心地说:“没事,看看车。”池骋直接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吴所畏趴到池骋的车窗上,黑亮的电眼瞄着他。“我决定卖了蛇就买辆二手车,你这车什么时候买的?多少钱?”“去年买的,全算下来六十多万。”池骋如实相告。吴所畏把手伸到方向盘上,细细摸索着外面的皮套。“六万卖不卖?”池骋攥住吴所畏乱动的手,幽幽地说:“把你搭上我就卖。”吴所畏挑了挑眉,“让我坐进去试试呗。”坐了几十次了,这会儿才想起试,傻子都能听出来他是别有目的。当然,吴所畏一点儿都不傻,他知道对付池骋这种人就得用笨招儿。上车之后,吴所畏假装观察了一下车内环境,觉得体验不到位,又朝池骋说:“我能开起来试试么?”“随便。”池骋说。于是,这车一开就开到了池骋的住处。“行,车不错。”阻挠岳悦和池骋见面的目的已经达到,吴所畏打算全身而退。池骋说:“我送你回去。”吴所畏连忙摆手,“别介,我自个走回去就成了。”“我就势去接我女朋友,顺路,上车。”算你狠!……吴所畏清清嗓子,“有点儿渴了,要不去你那坐一会儿,喝口水再走?”池骋没说话,定定地瞧着吴所畏。吴所畏回敬了池骋一眼。片刻之后,池骋大步跨上前,拎着吴所畏的裤腰带就给拖了进去。☆、66原来如此。(1483字)池骋一脚踹上门,蒸笼一样的地下室弥漫着雄性荷尔蒙的味道。手机响了,被吴所畏掏出来狠狠摔在地上。他用胸膛撞了池骋一下,将池骋抵在门框上,霸道地吻了上去,头一次这么主动,连吴所畏都不明白自个的失控源自何故。汗珠子穿成线疯狂地往下飚,吴所畏顾不上擦,像是个饥不择食的孩子,毫无章法地在池骋嘴里鼓捣着。池骋瞧出来了,吴所畏这回是真急了。停歇片刻,池骋的大手捏上吴所畏的脸颊,嘲弄着说:“你就是头小活驴。”给一鞭子走一步的那种,只要不抽不打,就翘着屁股在那晒太阳。“我是驴?”吴所畏哼笑一声,“不敢抢了您的名号。”池骋眯起眼睛,“那你说说我为什么是驴?”“你的大鸟像驴鞭。”多么诚实的孩子。池骋不厚道地笑了,驴鞭……咂摸着这俩字,又把吴所畏的手硬拽过来,按在自个的裤裆上,强悍的目光烧灼着吴所畏的脸。“你再胡说,信不信我拿这条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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