泯灭人性!”“泯灭人性?”李旺笑了,“我们这是跟你学的,而具比你厚道多了,我们绝不给你服用那些违禁药品,我们会让你一直清醒地看着大屏幕,休验这一震撼的效果。”孟韬被七八个人按在地上,坐着困兽般的挣扎。“不要逼我……不要逼我……啊……”李旺面不改色地走到电脑前,手指故意在鼠标上方停顿片刻,然后在孟帮惊恐的目光逼视下,轻轻落下手指。“连线。”刺目的光投射过来,孟韬发出绝望的哭嚎声。“小帅,救我,救我……”姜小帅的脚在半路猛地一顿,转过头,郭城宇果然在后面。“昨晚谁让你睡我床上的?”冷声质问。郭城宇走到姜小帅面前,和他凑得特近,说话声音很轻,就像蒲公英的毛儿吹到了耳朵上。“我起得比你早,你怎么知道我睡在你床上?”姜小帅喉咙一紧,眼神依旧黑幽幽的,可里面有了淡淡的光亮。“因为你自带一股暗骚味儿,大爷我一早起来就闻到了。”郭城宇的鼻尖顶上姜小帅的额头,喉结就在他的面前滚动着。“大爷你鼻子够‘灵’的,昨晚往我怀里扎的时候都没闻到,等我走了倒闻出来了。难不成你的鼻子也和你的心一样,爱跟我兜圈子?”姜小帅欺身向前,猛地在郭城宇喉结上咬了一口。郭城宇发出痛苦又甜蜜的一声嘶吼。姜小帅伺机从郭城宇怀里溜走,一路狂奔,一边跑一边毫无形象地大笑,就像郭城宇不在时,姜小帅对吴所畏露出的那种笑容。“不跟你丫兜两圈,怎么把你那蜂窝煤似的心眼子堵严实了?”喊完,跑得更欢实了。看着姜小帅在园子里撒欢,郭城宇眼睛里那几根红血丝儿都笑没了。比起姜小帅,吴所畏可真是苦逼多了。他们卧室有一个绳子编织的摇篮,是为了满足“池冠希”的拍摄癖好特意设计的。昨晚池骋把吴所畏运回来,就把他放到摇篮里睡。吴所畏开始觉得挺舒服,摇晃得特美。后来越睡越累,感觉绳子兜不住自个儿似的,最后难受得醒过来,发现摇篮就剩四根绳儿了,下面的网兜全让油骋剪了。他就像一头猪一样,被扒个精光,四脚朝天,吊在两个架子上。“你要干嘛?”吴所畏紧张地看着池骋。池骋耍着刀片儿,“宰你。”说完,刀片儿在吴所畏屁股上刮蹭几下,吴所畏吓得臀部乱颤,带给他极大的视觉刺激。池骋把两个活动的铁架朝两侧拉开,吴所畏被绳子绑缚的四肢立刻向两倒拉伸,摆出一个难堪的大字。池骋又拿起相机。吴所畏涨红着脸一个劲地哀求,“别拍,别拍,太寒碜了。”“你还知道害臊了?”池骋阴测测地笑,“你不知道,你每天晚上都睡成这副德行。昨晚我把你从诊所的床上抱回来,你的腿比现在劈得还大。”吴所畏嗫嚅着说不出话来。池骋又说,“就你这副睡姿,还敢去人家床上丢人现眼呢?”说完,又把铁架往两侧推了推,吴所畏强行劈叉,两各腿被押得生疼,一个劲地叫唤,“别拽了,别拽了,再拽就要分尸了。”池骋突然觉得,这么练练也不错,以后柔韧性好了,可以摆出更高难度的动作。于是,还往两侧拉。吴所畏的大腿根儿绷出一个诱人的线条,根部的毛发都竖起来了,毛孔扩张,私处的景观一览无余。池骋瞧得瞳孔发热,吴所畏疼得叫唤不止。一个点火,一个扇风。能不烧起来么?于是,池骋就这么在吴所畏的身上驰骋,吴所畏却没有因为池骋的驰骋而无所谓。起初是疼,后来是疼痒交替,到最后骨头都酥了。池骋用劈叉的姿势狠操了一阵,又把铁架移回,将吴所畏的两腿紧紧并在一起。吴所畏的两瓣下意识收紧,池骋爽得直爆粗口。“真特么紧,爷都快让你丫夹断了……”说着又托住吴所畏的腰狠狠往胯下撞,啪啪啪响得酣畅淋漓。吴所畏被操得四肢乱摆,屁股扭动,大汗淋漓。“好爽……就是那儿……还要……还要……”就在吴所畏快要冲上顶峰的时候,池骋竟然把他的命根前端系住了,还强迫吴所畏喝了很多水,一边猛干一边按压吴所畏的膀胱处。吴所畏被憋得挣扎哭嚎,铁架子磨地发出吱吱声。“不行,想尿,想射……呜呜……”池骋非但不让,还玩命刺激。“谁让你当着别人面儿撒尿的?”吴所畏急得大汗淋漓,“我背朝他……没当面……没……”“你还想当面?”池骋狠狠顶了一下。“没有……没有……呜呜……”池骋玩到吴所畏嚎得差点儿背过气去,才猛地一扯绳子。一股水柱喷射而出,吴所畏臀部激抖不止,爽得近乎晕眩。等被解救下来,人都快散架了。摊上这么个爷们儿,真尼玛倒了八辈子血霉!吴所畏心里还是那个想法。你丫别让我逮着!☆、149刚这个点啊?一晃两个月过去,吴所畏的新厂已经建好,并开始批量生产。因为公司规模的不断壮大,效益的不断提高,在业界的口碑越来越好,专场招聘会上吸引了不少高材生前来应聘。其中一个叫林彦睿的小伙颇得吴所畏赏识,人长得挺精干,做事也是干脆利索,最主要是两个人很谈得来。平时在公司充当总经理助理的角色,帮吴所畏处理一些琐碎又沉重的任务,偶尔还会给他当司机。林彦睿对吴所畏甚是崇拜,因为两个人是一个太学毕业的,又是同一级。现在吴所畏已经有了自个儿的公司,林彦睿还在苦苦奋斗着。“吴总,你去我家吃个饭,我总和我妈提你,她特别想见你。”吴所畏挺客气,“那多不好意思。”林彦睿一瞧吴所畏这表情,暗觉有戏,赶忙说道,“那就今儿,我给我妈打个电话,让她现在就去买菜。”“先别打呢!”吴所畏掏出手机,“我先看看有没有别的安排。”他所谓的别的安排,就是预先备案,免得某个身若猛虎,心若针尖,干着真爷们儿的勾当,操着老娘们儿闲心的池公子突然闯入民宅,再把人家老太太吓出个好歹来。结果,他这电话还没拨过去,池骋那边的电话倒先拨过来了。“今晚单位有饭局,我得和领导打个卯再出来,晚点儿去接你。”吴所畏一听乐了,“你好好陪领导喝喝,到时候我去接你。”说完,利落地挂掉电话,朝林彦睿打了个OK的手势。晚上下班,林彦睿开车,带着吴所畏去了他们家。“吴总,我们家条件挺差的,就是几间小平房,你可别嫌弃。”“这是哪的话?”吴所畏对着反光镜竖了竖领带,轻描淡写地说,“我家也是几间小平房,到现在还没买上新楼房。”林彦睿一惊,“不可能?你那么有钱,连房都没买?”“哎,现在随随便便一套位置好,空间大的新房都要一千多万。前阵子刚有点儿富余就拿来盖新厂了,现在又引进设备,上一批贷款也要到期了,哪不用钱啊?”吴所畏就没说,他那小金库也用钱,时时刻刻怀揣着一颗攒钱娶媳妇的农家梦。林彦睿点点头,“也对啊,我总以为你的公司创办有些年头儿了,现在想想还不到一年。其实发展成这样,已经相当不简单了。”吴所畏又臭美地伸出手指瞧了瞧,指甲修剪得很整齐。“而且我买房也不知道给谁住,我妈住不惯,每次在我大姐那住不了一个礼拜就跑回来,觉得憋得慌,不如平房痛快。而且她还以为我在国企上班,我要说买房了,她肯定以为我是贷款买的,得为了房贷睡不着觉。”林彦睿相当诧异,“你妈不知道你开公司?”“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告诉她?”吴所畏叹了口气,“你不知道,她那个年代的人太死板,总觉得踏踏实实上班才有保障。生意做得再大,也有可能一夜破产,她忒能操心了,我不敢告诉她。”“我妈也那样。”林彦睿说,“她现在还埋怨我把国企的工作辞了,其实像我这种无关系户,在效益不好的国企熬了三年,工资不到两千,还没我妈摆摊挣得多,可她就觉得那才叫正经事。”吴所畏但笑不语。汽车开进一个小胡同,真如林彦睿所形容的那样,他家的务件确实不太好。而且院子很乱,到处摆放着杂物也来不及收拾。门口停着一辆餐车,上面放着小炉子和锅碗瓢盆,一看就是林妈出摊用的。吴所畏瞬间想起自个儿当小贩的那段日子。听到门口有动静,林妈穿着油污污的罩衣走了出来,见到吴所畏先是一愣,感觉有点儿眼熟,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阿姨好。”吴所畏先开口。林妈放下审视的目光,笑着朝吴所畏说:“你好你好,快进屋坐。”吃饭的时候,林妈还一个劲地盯着吴所畏看,后来被林彦睿发现,立即损了他妈一下,“您老盯着人家看干什么?”林妈说:“我老觉得我见过他。”“您去哪见他啊?人家公司在CBD,您在西城区摆摊卖早点,压根碰不上。”吴所畏却张口说道:“是,我记得您。”林彦睿一惊。吴所畏淡淡地提醒林妈,“您还记得么?以前我和您一起出摊卖过早点,因为我去的早,占了您的摊位,您当时还挺生气的。”林妈一瞬间想起来了,当即露出惊愕的表情。“你……你是那个小伙子?”吴所畏笑着点点头。林妈简真不敢置信,他儿子每每提起都难掩崇拜之意的顶头上司,竟然是她当初最不齿的小贩。那会儿吴所畏一度成为她的话茬子,逢人便提,每次提起来都要和他儿子做对比,唏嘘现在不读书就是没出路。有一番话,林妈现在想起来,老脸都不知道往哪搁了。“好好一个小伙子,干点儿什么不好?非得来这卖粥……还是念书好,我儿子本科毕业,现在在国企上班,见天儿坐在办公室,哪会受这份罪?要我说,就是天生的穷命……”结果,摆摊的出息了,他儿子在国企混不出头,还是这穷命的人赏了一口饭。吴所畏倒是不记仇,特客气地给林妈夹了一块肉。“来,阿姨,您也多吃点。”这一块肉,林妈难以下咽。酒足板饱后,吴所畏从林彦睿的家里出来,心情特别爽朗,不光是在“老同事”面前扬眉吐气了一把,更重要的是审视过去发现了自己的成长。经过这一年的转变,他遇事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必浮气躁了,再大的难题都可以从容面对。生活向着积极的方向前进,每一天都是充足美好的。开到酒店门口,看看情侣表,七点多一点儿。池骋打电话说了,他最晚八点钟出来。于是,吴所畏很自然地把表针调到了八点钟。他这边一调,池骋那边也跟着调了。这顿板说是单位的板局,其实就像一场家宴,因为李之灵邀请池骋去家里吃饭遭到拒绝,于是就想了这么个法子。央求他爸设了一个饭局,又叫来几个领导当摆设,这才把池大公子给请动了。池骋酒喝到一半,习惯性地看表,已经八点了。当即起身告别,“李局,我还有事,得先走了。”李之灵还没和池骋说上几句话,没把他灌醉,哪舍得放他走?“这么快啊?!我还有话没和你说呢。”池骋淡淡回道,“改日。”李之灵拽了拽老爸的袖子,让他帮忙把人扣下。结果,李局长的嘴刚张开,池骋的脚就迈到门外了,没给他留一点儿施展父爱的空间。李之灵不死心,又追出门外。池骋已经走出酒店门口,正在下台阶,突然一股重力袭背。要不是池骋脚步扎得稳,就让李之灵从台阶上撞下去了。李之灵尴尬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喘得胸脯一起一伏的。“对不起,跑得太猛了。”池骋没说什么,继续往台阶下走。李之灵又跟了下去,生硬地开着玩笑。“你走得可真快。”池骋在距离吴所畏的车不足两米的地方站定,问李之灵,“你还有事么?”李之灵摇摇头,努力笑得甜美一点儿。“没事,就是出来送送你。”“那就送到这,接我的车已经来了。”池骋上了车,李之灵还不进去,站在不远处朝车里的池骋招手,从吴所畏调头转弯到开走,李之灵的手一直没放下来。虽然李之灵长相普通,吴所畏只见过她一面,但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不是两个月前,用相貌安抚我情绪的那个女人么?故意朝池骋问:“那小姑娘是谁啊?长得那么怂还敢出来送你,心理素质不错啊!”池骋说,“李局长的女儿。”吴所畏心里翻江倒海,脸上却一派从容,没再多问一句。池骋反倒问吴所畏,“加个班的工夫还把头发修了?”吴所畏心里一紧,“你的眼神能不能别这么好使,我就是发现两个鬓角没不一样长,动了两剪子而已,拢共不到十根头发!”“结果那十根头发还都掉脖颈子里了,对?”池骋问。吴所畏耸了耸肩,怪不得刚才一直觉得扎,原来没抖落干净。“帮我吹吹。”吴所畏说。结果,池骋吹一口,吴所畏躲一下,池骋吹一口,吴所畏躲一下。池骋无奈之下只好按住吴所畏的脖子,用粗糙的大手,将粘在上面的小碎茬儿一根一根捏了下来。晚上亲热的时候,吴所畏偷偷把表调到准确时间。只有这个时候调时间,才不会被池骋发现,因为他一看表,就会高兴得忘乎所以。“刚这个点儿啊?那咱再来一炮。”☆、150敢抢我东西?治你没商量!六七月份,又到了杏儿成熟的旺季。吴所畏家的院子里种了一棵大杏树,一到六月下旬,满树的香白杏能把树枝压弯。吴所畏最爱吃杏,没事就去杏树底下转,一边摘一边吃,转悠两圈能吃一斤多。今年公司的事忙,吴所畏没那个闲工夫站在杏树底下吃杏了,回家之后把杏村摘个一空,满满的两个大袋子往车上抬。吴妈迈着小碎步跟到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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